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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星听话地把抹布丢掉,他以为是这一通闹剧让夫君心中不畅快, 想来也是,乔迁之日是个大喜日子,他的娘家却还来人大闹一气,怎么可能有人心里没有疙瘩呢,于是他乖顺地靠在郑成安怀中,小声的说了句:对不起。
嗯?什么意思?郑成安问。他原本是害怕因为连家来人导致连星回想起自己以前的生活,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先向自己道了歉。
这么大好的日子连星没说完,他的眼睫垂下,投落一块小小的阴影。
他不常表现自己的情绪,总是面无表情,眼睛又很大很亮,每每睁着眼睛看人时别人还要嫌他在瞪着眼睛凶人,但郑成安却不觉得如此,他的情绪表达得多清楚啊,愧疚时垂下的阴影,不安时不断眨动的睫毛,高兴时眼里亮起的光,害羞时半阖的眼眸和不再平直的嘴角
就像现在,他话里虽没有明显的语气,却自责地不敢看人,郑成安立马就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,别这么想。
郑成安摸了摸他的头。
没有人会那样觉得的。他安抚道,想了想,还是转移了话题,连翘这么走了,你不担心吗?
连星:她长大了,该自己选择了。
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,郑成安却有些怀疑的看着他。
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,我们也不能帮她一辈子。顶着郑成安的目光,连星又加了这句话。
也是。郑成安原先还怕他心里会有疙瘩,听了这带着淡淡释然的话终于放下心来。
月白才进了村里,没走多久就被人撞了一下,摔了个屁股墩儿,顿时蹙起秀气的眉毛,方才太热他一直低着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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