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唯一一个对她脸色尚可的人都冷下脸,王芳索性破罐子破摔道:那又怎么样?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什么不对?那人再老也是个正经人家,能养活她吃得饱肚子有什么不行的?
反正就是你们把人给偷走藏起来才害得姻缘没了的,你们就要负起这个责任,今天这银子你们不给我们就不走了。
有一件事郑成安一直想问,我听说你们儿子连清一直在县城念书,据说成绩还不错,你们也对他寄予厚望,觉得他能够考上个大官来光宗耀祖,我倒是奇怪了,你们就这么随随便便把他的妹妹随意许配给老头,难道就不怕有损他的形象,害得他做不了官吗?
王芳倒是一直没想过这回事,闻言眼睛闪了一闪,但很快不屑一顾道:你诳什么呢,这是正经姻缘,三书六礼过了聘的,有什么损的?
啧啧郑成安故意摇摇头,要是你儿子知道自己奋力读书,自己父母却这么拖后腿,唉!
王芳心里登时一慌,莫非这真对儿子有影响?
有什么你倒是直说啊!
郑成安又叹了一口气,生生把王芳那口气提到了嗓子眼里,才慢悠悠地道: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,反正也和我没关系不是
王芳道:哎呀侄夫郎,你不要介意啊,我方才是太着急了,这不还是太担心孩子了,是伯母做的不好,你有什么就直说吧。
郑成安这才清了清嗓,道:我朝的科举考试分为乡试、会试和殿试,而要做官最差的也得通过会试成为举人,一般人只知道做官要靠的是考试成绩,觉得自己只要考上举人了就能做官,但很少有人知道
郑成安突然顿了顿,已经勾起了别人的兴趣,这种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断章,断的好自有人抓肝挠肺得想让你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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