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身的胸口,站了片刻,才缓缓朝林外走去。
……
阮棠还未睁眼就感觉到脸上冰冷的刺痛,嘴里低低地呻吟一声,她缓缓张开眼,身体麻木难以动弹,喉咙也像被砂皮磨过似的疼。
一只手抬起她的身体,只见闻玺半搂着她,还不停地给她搓着手。
“岳……闻玺?”她眨了一下眼,细碎的冰屑从睫毛上掉落。
闻玺抱紧她,声音低哑,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她问:“我……躺了多久?”
“三天。”
阮棠艰难地舔了舔唇,嘴里是血腥的味道,嘴巴都冻开裂了,她想如释重负地笑一下,却连嘴角都扯不动,“那还好,我好像已经过了两年。”
闻玺看着她,深如潭水的目光中好像有些什么。他把她扶着坐起,“先找个地方避一避风雪。”说着就将她抱起来。
阮棠埋在他的胸口,隔着厚重的冲锋衣,却好像能听到他略有些快速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