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梨一口水卡在嗓子里,“咳咳,母后莫胡言,儿臣钟情驸马。驸马已逝,儿臣的心也随着死了。”锦梨偏头擦了擦眼泪,斯人已逝,就拿来做挡箭牌吧。
做别人的任务就是这点不好。
“唉,也罢。”太后叹气,“就照你说的,让寻雁去东境。”反正那里有她爹在吃不了亏。
锦梨:怎么听起来感觉您老人家似乎很失望?
“除了江寻雁,儿臣还要塞一个人进去。”锦梨咳嗽一声转移话题。
“何人?”太后好奇,跟随的暗卫并未提过还有其他人。
“张家军的军师,张全胜的庶子,张清河。”此子心性过人,难得是兵法过人,南境的军队在张全胜的把控下日渐不如一日,即便如此,在面对焦国的挑衅时,张清河也能立于不败之地。
太后垂眸半晌,“母后知此人才学过人,但张清河深受张全胜倚重,母后不可能留他。”
说句大实话,张清河军师的名号在南境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他比起张全胜更像是张家军的灵魂人物,张大山虽担着少将军的名头,但被将士承认的少将军,却是张清河。
纵然张清河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甚至身子孱弱到一个风寒就可以卧床两月的程度。
“既如此,他就不是张清河,是李清河、陈清河、江清河……”此人她是必须要保下的。
“刺字,毁容,或是砍头,让他选一个。”太后面无表情给了三个选项。
锦梨沉默两秒,谨慎问道:“刺字,不在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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