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感觉索然无味,何不趁此机缘,就此住下,若到江南赶上春,千万和春住。淦某虽是粗人,也愿效仿文人墨客,诗情画意,附庸风雅吧!”言罢,深深作揖,起身欲转身告辞,又想起一些其它的事情,于是拱手说道:“他日若途径此地,还望唐公子能来看望在下等,告知一些江湖的轶事。还有,唐兄若是再见到那个人,若能攀上话,就不要再提及在下了。万望唐公子应允,感激不尽!”言罢,浅浅一笑,再度作揖。
别了淦邪之后,四人换乘小船,轻轻摇摇地向着姑苏前行,江不宽,只有二三十丈,船很小,除了哨翁便只够四人缱绻,石道人卧于舱中,近来愈发显老,回了江南,见了春色,更显得悲凉,索性就趁着江南清新的空气,淡淡的花香,微微的暖意,好生睡上一觉。而三位年轻人,却完全不同的心情,仿佛终于从异域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,显得格外兴奋,连一贯高冷的唐蓦秋都笑逐颜开,与秦时月嬉闹在一起。伸手把弄着如墨的远山,桃花流水,不时从指缝间划过,像风一般柔软,像水一般丝滑。水,船下的水,也许是因为近来雨水过多,并非十分的清澈,淡绿色的,倒映不出清晰的景致。西边的云,越来越黑,怎么也擦不干净。阳光也越来越淡,淡得几乎感觉不到,风也越来越凉,仿佛穿行在江上,让人不由打了几个寒颤。似乎云重欲雨,江南的天气,总是如此让人难以捉摸,像个女孩子一般。
唐印冬一路无言,就轻轻地凝视着河岸,似乎在思虑些什么!唐蓦秋或许明白唐印冬心中所想,但是却不知该问些什么,只是若有若无地看向他。许久后,唐印冬长叹了口气,沉沉地说道:“你们有没有遇见一个人,或者一件事物,或者一句话,而失去了所有的勇气,变成一个极为卑微的人?”
唐蓦秋突然想起了龙唐,不由得也陷入沉思之中,一别一年半了,她几乎就已经忘记了他,想来也觉得自己可笑,对于龙唐,唐蓦秋只觉得自己的情感有些莫名。不过一年多了,或许他已经与那位粗鄙的辽东的姑娘喜结连理了,他那样的人或许就应该和那样的女孩子在相伴一生,可是念及此,唐蓦秋还是有些微微的不忿,似乎是觉得自己连一个野蛮的辽东姑娘都不如,念及此,颇为伤怀,但是此事,唐蓦秋只会埋藏在心中,一直带进坟墓里,永远也不会再说出来。不由得捏了下怀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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