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言罢,飞身而起,登崖而去,众人无不惊愕于老人这轻身功夫,就算是与潇湘公子相比,亦是各有千秋,不落下风。
唐印冬随即转身匆匆对着唐蓦秋和秦时月说道:“蓦秋,月儿,你两帮忙护法,万莫使旁人靠近。”而后,转身,搀扶起石道人坐起,与淦邪二人一前一后,运足功力,淦邪替石道人护住心脉,唐印冬运足功力替石道人梳理周身血脉中的毒素。不消片刻,两人全身便升腾起淡淡的白气,豆大颗粒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,尤其是唐印冬,随着运功颇急,面部都显得有些变形。
一旁的波斯人,心思似乎不在这边,在给巴尔迪亚止血后,心存戒备地匆匆往山下走去,片刻后,便消失于峡谷之中。这边,老人已经从山崖上下来,见此情形,也一掌拍在石道人头顶,渐渐地,石道人皮肤的颜色渐渐变淡,有了些血色,而两只手,却越来越黑,不难看出,全身的黑血都已经被强行运功压缩至双手之中,这时,略通医理的秦时月匆忙拔剑将一块不大的石头削成圆盆,然后吩咐船工抬着去山崖下接些水来。等一满盆清水放在石道人身侧时,淦邪收掌,将石道人转过身子来,秦时月轻轻出剑,将石道人的两根中指割破,然后置于清水之中,片刻间,毒血流出,清水黢黑,恶臭刺鼻。而石道人虽然面色恢复,却还未醒,原本斑白的头发已经全白了,面相亦是苍老了许多,原本年过花甲的他看起来还精神矍铄,如今却尽显老态,一个老人,往往在一次大病之后便再难恢复往日的精气神了,看来,石道人是真的老了,不管他是否服老。
老人轻轻地将千年的何首乌混着三七等其他草药,吩咐船工熬成一锅药汤,强行给石道人灌了下去。而后坐在一旁,和一帮船工闲聊,他大概是太久没有见到中原人了,显得心情颇好,异常兴奋,一席话似乎聊起了往事,聊起了小岛,也聊起了光阴似箭。他们唯一没有谈起的,便是现在,故乡和女人。
而此刻,凌三慢慢地摸了上来,坐在了人群最前端,距离老人最近的地方,津津有味地听着老人侃侃而谈。等老人说完之后,才满脸堆着笑,谦卑地问道:“敢问老前辈,可是姑苏人氏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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