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冬尴尬的笑了笑,回道:“如果没有恩人,我又怎能算是全身而退,不过是同归于尽罢了。”
“中了花女的巫毒,还能逃出来,然后数日不死,阁下内功实属精纯。敢问阁下尊姓大名?”
唐印冬抱拳回道:“不瞒恩人,在下姓唐,名印冬。”
月女惊了一下,抱拳回道:“失敬,唐家人?”
唐印冬略显尴尬,垂首回道:“算是吧。”
“敢问令尊?”
唐印冬皱了皱眉头,回道:“家父唐木。”
月女更是大吃一惊,起身回道:“原来是昔日江湖第一高手的后人,果然是虎父无犬子。失敬,失敬。”
唐印冬皱着眉头,回道:“那都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月女笑着回道:“说起来,家父还和令尊有过一段渊源,大约十八年前,家父药理研究遇到了瓶颈,曾前往平都镇,得到了唐木公子的指点,才有所突破,那时,我也随父亲一同前往,有幸见过唐木公子一面,我记得那时见过唐木公子家刚学会走路的公子,哈哈,想不到十八年后,还有此机缘得以重逢,只可惜家父早已不在人世,而唐木公子也……,哎,世事无常啊。”
唐印冬解开了皱着的眉头,满脸惊奇,拱手道:“还请恩公原谅,当时年少,尚不记事。”
月女笑曰:“无妨,今日有幸逢故人之后,实乃荣幸,如果唐公子不嫌弃小女子僭越的话,就叫我月姐姐吧。别再叫恩人了,令尊对家父和我的大恩,已让我颇为自惭。”
唐印冬微微一笑,拱手回道:“那,月姐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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