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王知道,那里什么也没有。
这痛意初始的时候只轻微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却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变得更重了。
到了现在,就如同跗骨之俎,像是水蛭死死的趴在了肉里,连割也割不开。
甚至偶尔睁着眼的时候,他都会发现面前是黑白的。
或者,干脆就是黑的。
第一次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很惊慌,但渐渐的,他就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