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弃疾一首《丑奴儿》道尽了一切。
还好,现在他重生了,有了新的家人新的人生新的希望,又可以将这首歌唱出来了。
《老男孩》的歌词中对性别没有太强烈的指向,这个ta可以是她,也可以是他。曾经志在四方少年虽然指年轻男子,但也可以指代少年时期。
并且,押韵嘛,少女就不好唱了。
君陶就改了个歌名,就当这首歌是送给所有性别的观众了。
咳,希望自己面向的观众性别群体是男女,可别来个第三性别第四性别。那他这自作聪明的改歌名,就要得罪人了。
君陶没什么唱歌技巧,但音准把握的极好。
儿童清亮的嗓音,与君陶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沧桑与世故情绪相融合,让这首怀念过去的歌曲听在耳畔有些别扭,别扭到自己不由跟着哼唱了起来。
黑狼陛下两前爪交叠,狗头趴在爪背上,毛绒绒的大尾巴随着君陶的歌声不断打节拍,喉咙里也发出小声的嗷呜嗷呜,仿佛在为君陶和音。
他一直在注视着君陶的眼睛。
眼睛是心灵的窗户。君陶以前的眼神十分清澈明亮,就像是清澈的小溪流。
在唱这首歌的时候,君陶清澈如小溪的眼神仍旧十分清澈,却多了几分厚重和深沉,仿佛小溪汇聚成了大河,大河沉淀为了大海。
这不是一个孩子该拥有的眼神。
或许,君陶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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