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都以为幽砚早就离开了。
这十来天里,幽砚每晚都来此处疗伤,倒也遥遥望见过翳鸟,却并未正面撞上过哪怕一次。
那个翳鸟,似乎除去月圆之夜,便不会随意来此。
她为什么不来啊?亦秋对此确实感到十分不解。
谁知道呢。幽砚漫不经心道,许是晚上有地方快活吧。
亦秋严重怀疑幽砚在开车,可她并没有任何证据。
不管怎么说,幽砚在这里过得很是自在,每天都不紧不慢的,若是问她有何打算,那么答案一定会是我一个伤患,除了养伤,还能有什么打算?
这鸟女人是真的一点也不着急。
而很多事情,幽砚若不去着急,亦秋就算着急也没什么用。
她想,磨刀不误砍柴工,她确实该等幽砚多恢复一些气力再考虑别的。
说起来,灵池冰寒,幽砚总怕自己在寒池疗伤的时候,边上的亦秋会因此冻着,所以她身子刚恢复一些,便又为亦秋渡送了几分灵力。
如此一来,就算亦秋整宿整宿地睡在池边,也再不会轻易着凉。
对此,亦秋虽是心疼,却也全然改变不了幽砚的决定。
万幸的是,这里确实太适合幽砚养伤了。
幽砚来到人间以后,受伤最重的那次,便是在芜州遭遇祸斗,险些丧了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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