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那个总是笑着让你痛不欲生的男人,那个被全营的人称作最贱之笑面狐狸的人,活生生的。
这是一次他武装泅渡没过关,被罚训练的事。
他十五岁,还会哭鼻子的年纪,对那个男人恨得牙痒痒。可是也只有这个男人,在他训练后,故意落下了自己的饭盒,然后被自己怀着报复的心情,全部扫进了自己的肚子里
白千言看到班长转身对自己笑,对自己招手。
小白。
白千言几乎想哭,他走过去,班长还停留在那个年纪,比他还年轻。
又见面了。班长说。
嗯,报告班长,我看到,你还活着
小白,你希望我还活着吗?
你已经死了。
对啊,我已经,死了。
班长的身影渐渐透明:我已经,不存在了啊这个我,已经死了
景象消失,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白千言站在那里,穿着军装,一脸冰冷地看着白千言。
小鬼,坚强点啊。
白千言走过去,那个小小的他依旧面无表情,仿佛一颗冰冷的石头。
这就是过去的白千言,那个冰冷的自己。
白千言抱住那个还显得纤细的身体,用力拍了拍他的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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