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国家。齐健同志,放下武器,自首吧。
齐健笑了,原本温柔的笑容变得嘲讽:命令?让b组集体自杀的命令?你知道他们最小是多大吗?只有十五!
他们是士兵!白千言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机械。
齐健听了,用一种悲悯的表情看着白千言,无奈而带着痛苦地笑:我都忘了,你也不过十八岁。呵
齐健拿出手里的枪指着自己的头,他看着白千言,笑容温柔:小白,这是班长最后能为你做的事。闭上眼睛。
白千言没有闭上眼睛,因为教官告诉过他,即使有血水溅进眼里也不能闭眼,因为你很可能就死在那一闭眼的时间里。
砰!
枪声响,粘稠浓艳的血花在雨中绽放,雨势磅礴,却冲不掉那抹血色。那具在白千言心中伟岸的身体慢慢在雨中倒下,每一个动作都在白千言的眼中定格成伤。
身体砸落在积满雨水的水泥地上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比刚才的那声枪声还要骇人。
雨还在下,却变成了粘稠的液体,挂满了枪筒,沉重得让白千言举不起来。那种粘稠的液体包裹了他,封住了他的唿吸。
自此,这段回忆成了他最窒息的痛。
那场雨,那片血色,那个死在他手上的男人。
这样的历史要重演吗?他的这双手,又要杀死另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吗?
不,他承受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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