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对白大叔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,你瞧瞧,明明一个而立之年的大叔了,还跟个孩子一样地耍脾气闹别扭。
说到底,还不是大叔自己先招惹他的吗?
再说了,大叔明明都吃过他的教训了,为什么还敢这么跟自己别扭呢?要不是知道大叔对城主啧,有些事就是奇怪,一旦破了窗户纸,意识就立刻跟过去了,搞得齐天现在看着白大叔就有想要逗弄一下的兴头。
嗨,这才多长时间啊。再说了,大叔还念着城主呢。
摇摇头,齐天轻巧抬步跟了上去,只是嘴角的那个愉悦啊,把公会里的人都惊了一片:他们会长他们怎么不知道啊,几十年的会长了,从来都是一张笑呵呵的脸,但那笑跟现在的不一样啊:以前那笑能把人笑出冷汗出来,可现在这笑多好看啊。可会长这是怎么了?春天才刚过呢。
白千言靠在门口,一脸的焦躁,看着齐天笑着走过来,就忍不住对齐天翻了个大白眼他现在怎么看这小混蛋怎么不舒坦。打扰了他追老婆,就是他最大的敌人!
您到底有什么事儿啊?非得挑这个节骨眼上?
齐天笑了笑:大叔,闭嘴,跟着我就行了。
白千言哼哼了两声,也没敢呛声他才不干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。只是在心里把齐天骂了个透而已。
白大叔:诶,不对啊,明明该我来教育媳妇儿,怎么被这小兔崽子给镇住了?
齐天:大叔,闭嘴^_^。
白大叔:
凉糕:大叔,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妻管严的,还有一种叫夫管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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