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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术士们终究还是撑不住了,停下了自己这不堪入目的舞步,假做镇定地站好,最后含了一口酒,喷在了那剑上,然后沾了一张黄符纸,用点了朱砂的毛笔,在纸上随手一笔,一气呵成。
衡明世虽然表情冷漠地看着他们做这些,但心里一直没能忍住吐槽。
而系统就成了他交流吐槽的对象。
衡明世:同样是穿白衣,为何国师像是下一秒就要登仙梯,归仙位,而这些人则像是要给人办丧事?
系统:或许办丧事才是他们的老本行。
衡明世:就他们这身板,能抬棺吗?能吹唢呐吗?
系统:也许不能,但是他们应该能被抬着,然后被唢呐吹走。
衡明世:同样是以酒驱邪,为什么国师的动作就能那么唯美,而他们像是刚喝过好几场回来?
系统:因为冷梵清是直接把酒倒在剑上,而这些人还要再倒进嘴里,过一遍口水,才肯吐出来。
衡明世:这样的酒驱邪的效力更高吗?
系统:不知道,但要是那个方士有口臭,那味儿应该会更大。
衡明世:他们这是在跳舞吗?
系统:蛤蟆可能也没想到,它这一届的学生会教得这么差。
衡明世:他们怎么不跳了?
系统:可能他们的蛤蟆师父要来了,他们担心被骂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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