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重权的文臣武将。
不然,怀疑他们是结党营私都不为过。
眼下,封启出现在祈天楼,其实远比衡明世偷摸进祈天楼,更耐人寻味。
看着低垂着脑袋,不知该如何作答的封启,衡明世突然笑出了声。
行了,这一次,朕就当做没看见吧。衡明世道:国师自从入宫以后,就再也不得踏出过皇宫半步,服侍在他身边的人,也大多都是来自各方的眼线,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清冷孤傲,超凡脱俗,可朕却觉得,他其实并不想这样。
他很孤独,但这又是他自己选择的路,他的宿命。
他或许早已认了命,但在他的内心深处,还是希望有人能陪他聊聊宫外的趣事的吧。衡明世顺势靠着树干,仰头看着那已经拨开了云层的月光,享受着月光洒落在身上的感觉。
封启点点头:现在的缤河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,以前的他很活泼跳脱,很难想象他会学习玄道。
冷缤河,是冷梵清修习玄道之前的俗家名。
自从冷梵清成为国师之后,几乎没有人再叫冷梵清的俗家名字里,估计也就只有封启还习惯性地叫着,这或许,就是爱称吧?
衡明世心里有种说不明地难受,但他早就习惯了用笑容来掩饰异样,所以心里难受的同时,笑容也是说来就来:怎么个活泼法?上蹿下跳,上房揭瓦,拈花折草捉蛐蛐?
封启:差不多吧,皇上对这个感兴趣?
衡明世:朕就是很好奇国师的过去,毕竟现在的国师,可完全看不出活泼跳脱的模样。衡明世微微凑近封启,看着封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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