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长招手让人过来看着军营大门,自己则带着二人往军营里走,看似随口和封启吐槽着刚才的事情,其实就是不放心衡明世进来这里。
封启站在衡明世的左边,守卫长就站在了衡明世的右边,摆明了不想让衡明世左右乱看。
他以为自己做得隐蔽,可衡明世又不是傻的,看他跟着上来,就明白了这个守卫长的想法。
当然,衡明世也不觉得冒犯,相反,若是他们没有这警惕度,衡明世倒还要思量一番呢。
在两人中间走着,衡明世也不显拘束,扇子时不时摇一摇,静静地听着那守卫长吧啦吧啦地说话。
守卫长说着说着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画面好像有些不太对。
他这样子,怎么这么像一个跟在主子身边,给主子说话解闷的随从呢?
守卫长看向了站在衡明世另一边的封启,就见对方已经非常自然地落后了衡明世几步,更是像极了随从。
守卫长:???
咦?那边是在操练场吗?衡明世扇子一合,指向了不远处的宽阔场地。
守卫长循着看了过去,却发现一直以来的整军操练场景并未出现,不由轻咦了一声。
稍微走近一看,才发现,那宽阔的训练场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人,此时正在骂骂咧咧地叫唤着,老远都能听到以我爹是谁谁谁,我娘是谁谁谁,我叔是谁谁谁,我舅是谁谁谁等句式来构成并无限延展的喊话语句。
秦副将军站在一边,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凸,并连成了一串,但凡有点眼见力的,都能感觉到以他为中心,向外扩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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