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也罢,我同陛下吃锅子。
得,一个两个都不省心。
没过两日,安太妃让人来传话,她要走了。
明姝接到书信后,嘴角咧了咧,晚间回宫后同秦棠溪道:都这么大的人,怎地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?
秦棠溪一本正经道:招数不在于旧,而在于好用,百试百灵的招数够用一辈子。
明姝担忧:会不会真的走了?
自己造孽自己收拾,我们不管。秦棠溪伸手解下锦帐,登时床.笫间一片灰暗,她捧着兀自发怔人的脸颊亲了亲,我们过自己的日子足以,为何要管她们?
接着衣衫褪尽。
翌日醒来,皇帝去上朝,秦棠溪醒来得晚些,换了衣襟,颈间的梅花略微明显,让人换了高领的袄子,收拾妥当后,领着人去了庆安宫。
半道上遇见代表皇帝给太后请安的文青,文青忙过去给秦棠溪见礼,迎着冷风,冻得嘴里出气都成雾,他小心道:太后为了孙家的事与太妃吵了。
秦棠溪索性就不过去了,回到太极殿等皇帝下朝。
年底事情多,一等就是半日,等皇帝过来都是午时,两人在一起用了午膳。
秦棠溪先道:孙家的太后的心结,不如封一爵,不给实权。
明姝没有回答,低头扒着米饭,殿内气氛一时凝滞。
秦棠溪又道:明姝,太后姓孙,孙家便该得一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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