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个算了。
段钰不肯,依旧道:陛下不舍得?
并非不舍,而是你这般会遭人骂,这些都是大家之女,送来给朕做皇后的,你娶回家已是破例,你还想娶几个,小心那些大人打得你遍地爬。
段钰抖了抖,文臣心思多,她脑子不够用,到时被暗算就不好,急忙改口:我先看看,陛下容臣回去想几日。
皇帝摆摆手,示意她带着画像赶紧走。
段钰欢天喜地地走了,回到驿馆后发觉屋里来了客人。
秦棠溪坐在桌案旁,素手烹茶,眉眼昳丽,桌上的小炉咕嘟咕嘟,水烧开了。段钰笑不出来了,腿肚子抖了抖,笑得比哭还难看:殿下、不、秦大人,您怎么来了。
水开后,放入茶饼,茶香随即散开,秦棠溪没说话。
段钰性子急,又惶恐,见她不说话,自己就坐不住了,道:您有何吩咐,就直说。
藩王势大,每年吃了朝廷不少银子,你可有所获?秦棠溪慢悠悠道。
段钰脑袋懵了一下,上门是来要银子的?她慌道:我可没拿一分,是都督与县主商议的,同我没有关系。
话说完了,她想到不对,立即又改口道:抄家得来的东西都登记在册,不会有人贪污的。
你说不会,就肯定有人会。秦棠溪道。
段钰不肯,道:您怎地同我唱反腔,反正我没有拿。
嗯,你给我拿一份最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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