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树荫将阳光割裂出数道斑驳细碎的光线,落在那些朝臣的身上,将他们的嘴脸照得极为清楚。
江知宜扬首又饮了一杯酒,同僚走来寒暄,户部尚书也走来,在她身侧坐下,同她说道:江大人,你送了什么礼?
户部丧尚书陈郸自从成了户部一把手后,遇事能扣则扣,江知宜随口就道:是平襄郡主准备,下官未曾细看。
陈郸失望,揣测道:陛下最近缺银子了。不缺银子为何要大办,往年秦大人还是长公主,权势滔天也不为过,那些年都不曾大办,现在办什么。
江知宜放下酒盏,轻声说:或许陛下想向众人展示她对秦大人的信任。
陈郸哼了一声,陛下前几日找他要银子,他没答应呢,现在肯定是想敛财。他算了一笔账,陛下这场宴席后,最少可得数万两。
陛下说了大办,你好意思拿三瓜枣塞过去?
脑袋都给你摘了!
腹诽几句,皇帝与秦棠溪一道来了,皇帝之下的座位赫然还是空着的,不用脑袋想,也知是给谁留的。
秦棠溪在宫人的引导下走了过去,众人见到这位久不露面的前摄政长公主后都屏住呼吸,耀眼的光色下,她肌肤如雪不说,眉宇间少了几分威仪,扫去从前的威压后,更像是女子。
从前,他们并不将秦棠溪当作女子,当作一位摄政王,今日第一次,将她看作一普通女子。
就这普通的一眼也说明很现实的问题,他们对秦棠溪没有以往的尊重了。
女子与摄政王,自然会尊重后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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