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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酒喝多了,哪里是一言一语就能说停下的,不仅如此,其他人还跟着笑话提醒的人胆子太小。
明姝神色复杂地望着说话的人,这么一来,好像是有那么回事,秦棠溪不能和她抢皇位了,朝臣们也是这么想的。
秦棠溪兴致缺缺,脑海里想的却是如何将她的糖送入皇帝寝殿里。
这是个问题,抬首去看,瞧见了小皇帝发髻上的红色丝带,鲜衣怒马的年纪都爱玩。
不知怎地,她自己也喜欢玩了。
秦棠溪忧愁,静静地看着明姝,愁闷道:我得了些糖,你想试试吗?
明姝不理会她,将目光移在厅内众人身上,屏息听了许久,又联合朝堂上的局势想了些问题,觉得此行来得值当。
两人各怀心思,午后就离开了。
回到宫里后,秦棠溪想回公主府,明姝不让,只道:你那府外都是探子。
秦棠溪捏着她的脸上的嫩肉,陛下就这么想我留下?
秦棠溪近日性子不好,一改往日的温柔,许是被闷住了。明姝也不生气,拿开她的手,好意道:我带你出宫去了,你怎地还要回去,再者你的府邸我给段翎暂住了。
住我府上不如住你宫里。秦棠溪深深扫她一眼。
并州是太妃给你找的助力,我要了做甚。明姝坦然拒绝,段翎住在公主府就等同对外说明她是秦棠溪的人。
一人代表一州,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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