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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有话直言。
安太妃目露锋芒,拦住她的身形:你离开,就意味着多年来的筹谋落空了,你为大魏做了这么多就孤身走了?
秦棠溪避开她的阻拦,冷笑了会儿,没有作答。
婢女觑着两人的神色,悄悄地收拾行囊,不仅她害怕,就连院子里的人都害怕。太妃与长公主偶尔会有争执,但长公主从来不会在意,且每回都带着笑,但现在不同了,长公主面色冷淡。
熟悉两人的举止后,伺候的下人更是屏息凝神。
收拾几件素衣,又备了些银子,就简单收拾好了。
秦棠溪令人搬上马车,临走与母亲说道:我问您要余阳的地址,您为何不给呢?
安太妃神色闪烁,睨着她:你要地址做甚
您为何不给?秦棠溪语气沉着。
安太妃瞳孔微缩,你在怀疑什么?
没有怀疑,我问问罢了。秦棠溪没有逼迫,毫不犹豫地离开。
回宫后,皇帝还没有回来,她在窗下坐着,夕阳西去,落日的余晖在天际染就一副瑰丽色的画卷,美则美矣,只是形单影只。
秦棠溪望了一眼身侧空空的座位,凝眸许久。
夕阳下去后,暮色四合,皇帝踏着轻快的步伐回来了。
一进殿就扑到秦棠溪的面前,高兴地说起避暑一事,小脸红扑扑地,一双眼睛亦是炯炯有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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