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也成,欺君大罪,你问他还要不要活了。
段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吓得一抖:你怎么知晓的?
明姝笑了笑,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本就是一个局,没有什么知晓不知晓的,只有入局者迷。
安太妃并非是坐以待毙的性子,走至今日,她岂会没有后路走,就凭借着她压了吴太后一头就可见她并非是软弱的性子。
她与秦棠溪的性子一样,懂得隐忍。
有时并非是强者厉害,看似强大,可未必就胜得过蛰伏在暗中随时给你致命一击的人。
明姝不禁在想,长公主善隐忍,是不是安太妃教授的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她扬首去看,烈日焦灼,阳光似火一般,就像她们的生命,炙热如火。
一侧的段翎警惕起来,大胆扯着她的袖口,小心问:陛下如何晓得的?
你与你的姐姐性子不同。明姝站起身,眼睛略微一抬,就可见不远处站着一人。
秦棠溪站了许久,两个性子不同的小姑娘说得很开心,有了话题,就显得尤为开朗。
皇帝一抬头,段翎警惕地扬首,一看远处的人,忽地一拍脑门失措道:说得太开心了,竟然没有察觉到来人了,该死、该死,臣女还有事,先跑为上。
脚下抹油,跑得非常快,明姝复又坐了下来,秦棠溪走了过来,低眸道:那些人是要送走的。
明姝哼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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