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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姝在这时转过身来,看向门口,道:你来了。
秦棠溪走近,但没有走进笼子里,站在外间:陛下在做什么?
我明姝迟疑,眉间凝着愁绪,斟酌道:阿姐,我在想权势。
权势是洛阳城立身之本,有何可想的?秦棠溪神色寡淡,并不想多谈这些。
不,权势凌驾于一切,风骨又怎样,规矩又如何,在权势面前,依旧不算数。孙老夫人强势了一辈子,最后还是低头了。不对,她不是对安太妃低头,是对权势低头。
她面服心不服,可是没有人在意她心里怎么想。
阿姐,我喜欢做皇帝了。
听到最后一句,秦棠溪脚步微抬,弯腰走进了鸟笼里。
明姝抬首仰望着她,眸色幽幽,唇角却扬起一抹笑,天真道:阿姐,我要立后,学德宗陛下。
秦棠溪停了下来,德宗陛下她的心绪有些复杂,你远不及德宗陛下。
远不及明姝咀嚼这几字,但她伸出自己的一双手,慢慢地捂在自己的心口上,道:但我是活着的,她死了。她年过三十才立后,而我正值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