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掌握在你的手中。殿下需信自己,更信你身上的血脉。
落英缤纷,满眼灼灼,桃花美景下一代忠臣信誓旦旦,她迷惑地凝望着他。
梦醒了以后,她久久凝视着锦帐,手臂上的痛楚渐渐将她拉回现实。
秦棠溪挣扎着起身,脸上毫无血色怕,平儿扶她起来,悄悄道:太妃来了,不大高兴,方才出府去了。
出府做甚?秦棠溪忍痛坐了起来,脑海里还是一片昏沉,面前的平儿都在晃动。
平儿给她拿了迎枕,思忖道:听说去见信安王妃了。
秦棠溪没有说话,母亲与信安王妃因小郡主一事才走在一起,这次过去,必然还是因为小郡主。
她望着平儿俏丽的模样,心中如潮水般起伏,最后拉着她的手:平儿,你忘了的那些可能再想起来呢?
忘了为何还要再想,我过得很好的。平儿惊讶,想到那方绣帕后,仰头笑吟吟地看殿下,那方绣帕是谁绣的?
应当是明姝。秦棠溪略带深意的眼神缓缓落在锦帐上。
明姝或许不是明姝了,为何她会赵澜的琴、会赵澜的糕点、会赵澜的所有,恰恰不会明姝的绣技,就连算账也同赵澜一般头疼。
经书是真的吗?
这些时日以来,她不断地试探,可最后的结论太过荒谬了。
她该如何证明这件荒谬的事呢?
人或许会失忆,为何会将自己赖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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