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请安的奏疏就看不下去了。
阿姐这是换了什么性子?
荣昌侯借故道:既然她懈怠,不如陛下趁机夺回朝政,上次枢密院替补一事换了长公主人,您损失颇大。
皇帝坐在龙椅上,想起那些屈辱自然记恨在心,心中还是放心不下,道:若是她故意为之,引朕上当,岂不随了她的心意
阿姐心思了得,宠爱花楼女子虽说有些荒唐,与旁人做的离经叛道之事比起来实则算不得什么,且先帝先例在前,阿姐的事情就有例可循。
这么一想,总觉得阿姐就是故意做出懈怠的样子。
半晌后,她依旧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,便道:侯爷派人去盯紧些,另外信安王妃回来了,您也让人去盯着些。
陛下盯着她作甚?荣昌侯不明白,信安王爷早几年就去世了,王妃孤苦一人又无儿女,孤家寡人并无威胁。
皇帝摆手,她与安太妃书信来往密切,总有些名堂在里面。
荣昌侯被这么一提醒就想起了些往事,道:信安王妃曾有一女,早逝后就一直并无所出,她与太妃关系尚是不错,可是想什么招对付陛下?
先盯着些,朕出宫一趟,会会阿姐。皇帝内心烦躁,面对看不清的局势心中总是不宁,阿姐到时在玩什么招。
荣昌侯离开后,皇帝换了衣袍后,扮作世家公子出了宫门。
正在衣铺里的两人倒是没有什么其他心思,明姝肤色好,不管什么颜色都能驾驭。秦棠溪好似是故意的,给她选了红色苏锦海棠如意的料子,又吩咐店家做的精致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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