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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见晗心中作呕,对赵澜更是憎恨厌恶到了极致,强迫逼自己掉了两滴眼泪水,哭道:姨母可还是因为赵澜的事情怨怪于我,她自己想走,我没有办法阻拦。人心都是一样的,她心存愧疚,不愿留在京城是她的想法。您若真心关心她
闭嘴。
秦棠溪拍案而起,怒斥着眼前的少女,眸光灼灼,她是死是生,孤比你清楚。你若还有三分良心,你便说出葬身之地。
长公主的威仪让人不敢仰视,就连见惯她伏低做小的母亲安太妃也略微惊愕,但她识趣地没有说话。秦见晗口中的赵澜显然是平儿口中提及长公主喜爱之人。
难不成真的不在了?
听了一番对话后,她才起身说和:棠溪,人是你养大的,亦是你亲手教出来的,善与恶由你自己评判,但有一点。自己爱护的人自己都护不住,先问己再问人。但同样有一点,长公主府不留大恶之人。
四两拨千斤的话让暖阁内的气氛骤降,秦见晗不明白太妃的话,只当为自己说情,忙附和说道:姨母,赵澜的错是她自己造的,信国公府的案子是铁板钉钉,难以更改。
安太妃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又看向秦棠溪,扶额不再说话。
果然,够蠢的。
秦棠溪冷冷地望了一眼,抬脚便走,余光都不愿看向地上的人。
安太妃手中的茶凉了,唤来婢女去换新的,淡淡地看向秦见晗:听闻你与侍中府上定亲了,不愿意嫁过去。你若好好听话,我倒是可以给你改了亲事,想嫁谁都可以。
秦见晗浑身一震,不确信地看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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