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就像平儿说的那样:这里的女子都属于攀权附势,装模作样,我一下子瞧见很多柔弱的女子。
明姝紧张扣托盘的手就像是软玉般白净,闻言更是觉得从所未有过的难堪,出身官家,名声自然是最紧要的,身在此地就像是一巴掌将她彻底打醒了。
半晌,她将盘子里的酒放置在长公主的面前,竭力稳住自己的声音:殿下。
秦棠溪搭着眼帘就看向那双染了丹寇的手,十指颜色不同,就像是雨过天晴的彩虹,让人眼前一亮。
你这丹寇倒是与众不同。她蓦地想起赵澜,曾几何时也是这么喜欢染着这样的彩虹,后来不知因什么原因就再也没见过。她抬起少女的双手,细细打量圆润的指甲,多大了。
明姝拿不定长公主的意思,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忍着自己想哭的冲动紧紧抿住唇角,十五。
玉楼春的姑娘都在及笄徘徊,年岁小了太过青涩,大了又不会让人怜惜,明姝的年龄是最好的,也是最令人动心的。
秦棠溪知晓这里的规矩,明姝的过去也查了不少,家世很干净,也很青涩,不懂那些伺候人的规矩。
放开那双纤细手后,她直接吩咐道:弹些你拿手的。
长公主的性子总是让人捉摸不透,对于不了解的人就会觉得她过于冷硬,可明姝很久前就感觉到她一片柔情。
屋里雅致,秦棠溪对面十步外放着一张琴,偏于普通,并无出彩的地方。
明姝紧张得双手发颤,以至于刚碰上琴弦就抖了起来,秦棠溪微微皱眉,紧张做甚,我只听曲。
直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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