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丢弃在光洁的玻璃面上。
“亦年?”陈母忍不住了。
无视他的询问,宫亦年拉起陈楚甜的手,强迫她碰触到剪刀,“利器就在你面前,是想好好活着,还是自行了断,别人都不会拦你。”
陈母觉得他疯了,不顾往日的情分,凶狠的朝着他脸颊上扇了一巴掌。昔日的不满与他刚刚的行为,都表现在巴掌上。
脸颊上火辣辣的,宫亦年舌尖顶着上颚,薄凉中带着阴狠。
陈父也没料到,他拖住陈母,连忙道歉,“亦年,你伯母她一时想不通,你千万别介意。”
打都打了,难道他要打回去?
宫亦年吸着唇瓣,抿嘴鼓动着腮帮,摇头,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陈楚甜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