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沉入海底（29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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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念问道：“既然你已经承认，可以告诉我实情吗？他到底被谁袭击呢？”

钱马汗咬牙切齿的点点头：“不能。”

童念说道：“你明明知道袭击者是谁，却隐瞒真相，如果卫昇再次受到攻击，或许有个三长两短，应该怎么办呢，钱马汗？”

钱马汗长叹一声：“哎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，你既然这么能说，真是一张可怕的铁嘴！”

童念微笑道：“我只是做一个比方，你刚刚交到朋友，突然暴毙身亡，再拿他的女朋友威胁你。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，你会怎么办？难道要和他们同归于尽吗？”

钱马汗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，陷入沉思中。

童念说道：“我真的很想把整件事情处理好，前提是要有人配合，如今卫昇和蒋沐颜找到了，精神状态却不好，无法详细的陈述当天晚上潜入上海警局的凶手。韩狒和杨篮子也是受害者，如今过上了幸福的生活，很多人对杨篮子和蒋沐颜的身份有异议，可是我已经确定她们就是玫瑰花组织杀手的人员。这一点，只有你手里的资料才能证明。”

钱马汗并没有说话，一直看着阳光明媚的上海。

孙月莹上前一步：“把那些资料交出来？”

钱马汗冷冷的笑道：“你只是一个被降职的秘书长，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！”

孙月莹心里的气涌上来，抬脚就是一踢，把钱马汗踹倒在地。

童念赶忙伸出右手：“秘书长，你冷静一点！”

孙月莹这才走开：“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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