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,又来了。
自从大公主走后, 驸马就病了,而且病得不清,整天念一些酸诗,念的人头皮发麻,她一点也不想懂。
寒水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受刑,早早溜了。
走出后院,她看了眼依旧亮着灯的书房,赶紧甩甩头往前院走。
等到脚步停下来的时候,她看着属于二等侍女的房间,眉头一皱,怎么走到这来了?
寒水看着紧闭的房门,眼睛眨了眨,抬手敲响了门。
何事?严曲莲从里面打开门,不自觉地看了眼天色,已经很晚了。
寒水轻咳一声,视线落到一边道:咳,你上次答应陪我喝酒的,我看今晚天气就不错,一起喝几杯吧。
是个陈述句,但听在耳朵里总觉得有点中气不足,好像说话的人很心虚似的。
严曲莲抿了抿唇,看着黑沉沉沉的天,沉默了。
喝酒?万一醉了怎么办,而且这个人据说武艺很高,她毫无反抗之力。
不对,什么反抗之力,想哪去了,不过好像也不是不可以。
去哪喝?
我房间,你先去,我去取酒来。寒水眸光一亮,语带欣喜地转身去拿酒了。
严曲莲:
酒还要去现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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