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人跟人不一样,不过如果是果酒的话,也是可以喝一点的吧。
莫名地想看眼前这个女人喝醉后的样子。
抽个时间,陪我喝几杯?
说完她猛地转身,不等严曲莲回答,就砰的一声进房关上门。
严曲莲愣在当场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里面半晌没有动静,她才不太去确定地隔着门道:你又胡思乱想了?
我没流鼻血,你到底愿不愿不意陪我喝酒啊?房间里传出寒水瓮里瓮气的声音,就像是鼻孔被堵住了一样。
严曲莲忍不住笑弯了眉,不过为了顾及小姑娘的面子,她没有笑出声来:到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。
她极少饮酒,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。
她脑补了一下寒水喝醉的样子,应该会很有趣吧。
听着门外的人走了,寒水打开了一下门,见果真没人了,才松了一口气,她碰了碰塞着棉布条的鼻子,一脸的挫败。
这几天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,不对,也有,在看到严曲莲的时候,她就会出现老大夫说的那种症状。
口干舌燥,手心发热,就像刚刚,明明才喝了药,竟然又流鼻血了,这个女人有毒啊。
入夜,齐予把自己好不容易买到的青梅酒、红烛等都放在了前院自己的房间里,这段时间一直在后院和大公主同床共枕,她这个房间都空置下来了。
她眸光一亮,这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,谁说洞房花烛夜一定要在大公主房里呢,眼前这个房间不正合适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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