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来见小姐妹的,所以为什么去见了褚丞相之后,就被带来见褚蝉衣的爹爹了,到现在连褚蝉衣和艾叶的影子都没见着,这算什么事。
前辈,我不会下棋。齐予说的小心翼翼。
褚砚抬头看向齐予,他本来也不是要下棋,闲的吗?
圣上有一儿一女,所以公主和驸马两心相悦是乐事,但老夫只有蝉衣这一个女儿,她若是和女子在一起,不说今后断了子嗣,到老了没有儿女傍身又该怎么办?
齐予懂了,前辈这是和褚蝉衣说不通,想先说服她这个好姐妹,然后层层突破。
事关小姐妹的终身大事,她一定要慎重:前辈这些话应该都跟蝉衣说过吧。
褚砚长叹一声:我跟她说破了嘴也没用,这丫头就是仗着我疼她,怎么都不松口,非要和那个西岛国二公主相伴终身,哎
说起那个西岛国二公主,褚砚就气。
他上次都跪下去了,求她离开女儿,结果人家倒好,一个公主一点也不要脸面,直接五体投地跟他对着跪,磕着头求他不要棒打鸳鸯,求他成全,真是糟心,糟心死了。
齐予意味深长地看了褚砚一眼道:蝉衣就是仗着您真的心疼她啊,她也只有这一点可以倚仗了不是吗?
有些话点到为止,她相信这位当世大儒能听明白,若真的心疼儿女,又岂能不顾儿女意愿,逼他们去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呢?
有一些人嘴上说着疼爱,说着为了儿女好,其实最爱的是自己的脸面,他们根本不在意儿女会不会快乐。
她赌褚砚不是这种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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