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能抗旨,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以走。不过想起毁了容又断了腿的大公主,她面带同情又安慰道:不然你就从了吧,大公主有大公主的好,以后你就是大驸马了,那可是皇亲国戚,在这京城里谁还敢取笑你,至于别的,你不要那么肤浅,熄了灯都一个样。
齐予听到这忍不住笑了,她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道:知道吗,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像一个人。
褚蝉衣睁大眼睛,一脸好奇地问:像谁?
齐予笑容更灿烂了些:像李妈妈,以后应该叫你褚妈妈了。
褚蝉衣:终究是错付了,好吧,她闭嘴。
送走褚蝉衣,齐予盯着桌上的茶壶陷入沉思,拒婚是不可能了,让大公主主动退婚也几乎不可能,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婚了。
可是在大婚前逃婚,圣上必定会问国师府的罪,就算再怎么皇恩浩荡,她的国师爹爹估计都保不住自己的位子了,说不定还会累得全府上下流落街头,甚至于杀身之祸。
想到含辛茹苦带原主长大的李妈妈,齐予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,这个险不能冒,如果只有自己倒罢了,国师府那么多无辜的人不应该为她的行为买单。
不过
如果不是在大婚前呢?如果是在拜堂后,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公主府消失,那么这责任是不是就论不到国师府头上了,所以大婚当天是个好日子啊,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先做一些安排。
次日。
李妈妈惊讶地发现,从决定参选驸马至今,大多数时间都愁眉苦脸的齐予竟然心情变好了,这半天功夫又是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又是对人逢人就笑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师府有什么喜事了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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