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只有皇位。殷牧昭死了,两人都想要皇位,已经到了有你无我的局面。
许二说:“我的看法是将计就计,把装毒药的酒杯换了。他既准备了毒药,那就让他自己吃吧。”他嘿嘿一笑,“也不知道他准备的是哪种毒药,我那儿还有些西疆秘药,能让人疼上三四天才死,要不让他尝尝?”
“别了。”林志琅拍了拍许二,这人过往便擅长拷问折磨,心里有点阴暗。他打量着云水的神色,“殿下怎么想呢?我是觉得可以将计就计,但若殿下不忍毒杀亲叔叔,我们也可以从长计议。”
云水望着苍天,一时无言。
他们身上流着晏氏太.祖的血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,“换成让人腹痛难耐的药吧,让他在疼痛中知道我们已经知晓了他的诡计,若他就此作罢,他还是我的皇叔,若他依旧执迷不悟,那就兵戎相见。”
许二听云水这样说,一下沉了脸色,摸着怀中淬了毒的匕首,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闫席坤、年辉二人杀了,“以德报怨,何以报德?况且他手底下那两人多年与我们兄弟几个作对,早已是无法平和相对的关系了,今日留他们一命,他们改日必定会再使诡计。”
云水思索了片刻,突然想到那日严娉婷的话,她父亲去世前痛骂晏仲、燕鸣、林志琅……他转头看向岳丈,“前朝亡国的时候我年岁尚小,不知那时皇叔在朝中担任何等职位?”
林志琅想了想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过往未曾细想的念头,“当时他掌管着东南边明州的军队,明州富饶、兵强马壮却在殷牧昭的攻打下迅速沦陷了,我那时以为是殷牧昭攻势太猛,如今想来他恐怕是盼着借殷牧昭之势杀了哀帝,继而起势讨伐殷牧昭,未曾想殷牧昭太过骁勇冷血,暴戾嗜杀,竟真掌握了全境,所以他才流窜到西北隐姓埋名……”
云水手指蜷缩,紧捏成拳,他本不忍谋害亲族,怕列祖列宗在天上看着会寒心,但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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