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很眼熟,和那日交给新子的那个一模一样。”云水抬着下巴,瞥向桌上的白瓷小瓶,“不顾及杨昭仪的死活,又要栽赃宁充容的人,原来是德妃啊。也是,她既不是皇后派、淑妃派,也不是真正的和贵妃交好,她装作云淡风轻地躲在互相算计的妃嫔身后,肆意妄为地做自己想做的事,对吗?”
“把毒药放在皇上羹里的人是你?”步儿脱口而出后,又有些后悔,她这不是承认了自己知道实情吗?
步儿匆忙解释道:“杨昭仪讥讽贵妃,德妃心疼好友,所以替贵妃出气。至于宁充容,此事和她有关吗?我不知道。宁充容阴险狡诈,有利则图,奴婢劝贵妃不要偏听偏信。”
梁珍意听到二人的对话,迷茫地醒过来,惊讶地轻呼,“你们在说什么?这是什么意思?”
步儿不想再理会她们,既然云水发现了,那就只好把她和梁氏一起杀了。步儿两步迈到窗边,作势要翻窗离去。
云水纵身一跃,跳到窗前,伸手拦住她,望了一眼有毒的饭菜又望向步儿,淡笑道:“人赃并获,你也不必告诉我德妃为什么要急不可耐地除掉梁氏,留着谎言去皇上皇后面前分辩吧。”
步儿讥讽地笑起来,眼中冒出冷厉的光,她抽出腰带里的软鞭,以迅雷不及掩耳挥向面前的云水,“不知道你变成尸体之后,还能不能如此得意。”
云水侧身躲过,鞭子打在老旧的窗棂上,窗棂不堪重力,“咚”地一声砸在地上,激起尘土飞扬。
云水拿着匕首,正要反击,听到宫门烦躁的喊声,钱侍卫打开大门上的四方小门,对着里面嚷嚷:“大清早的吵什么吵?闹个没完了是吧?”
云水急忙躲在槐树后,依靠粗壮的枝干遮住身体。赵侍卫伸头进来打量了一圈,“那两个疯妇怎么睡在院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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