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跟同事聚餐, 同事说喝酒就是得一群人围在一块才得劲,喝闷酒没意思。
不禁看向旁边的人。
贺烛喝一口停一阵,不急不缓的, 神色浅淡, 看不出情绪,似是在走神。
她坐过来,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唐棉想了想, 伸手拿过另一听啤酒,扯开拉环, 随他仰头的动作,一起喝了口酒。
贺烛发现了她,眼神扫过来,就见唐棉表情痛苦, 鼻子都皱起来,憋了很久才勉为其难地咽下口中苦涩的液体。
然后苦大仇深地盯着手里的啤酒罐,脸上充满犹豫。
贺烛刚想开口,她忽然放下酒罐,起身走掉了。
“……”
须臾,唐棉去而复返,拿着两瓶玻璃瓶装的汽水,重新坐回来。
瓶盖已经被她起掉,唐棉仰头灌了一口汽水,冲淡嘴里的酒涩,难受的表情总算缓和一些,接着侧目瞄向他,似乎在等他一起。
贺烛定定地看她。
片刻后,他埋下头,胸腔微微起伏,发出低沉的笑声,再抬头时,清冷无神的眼底全然被笑意占据。
唐棉不明就里,迷茫地问:“为什么笑?”
贺烛把手里空掉的酒罐推到一边,起身将她揽进怀里,低笑着说:“有那么难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