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是给高中的自己一个小小的补偿好了。
只偷偷这么想一会儿。
一曲终了,贺烛手指离开琴键,看向现场唯一的听众。
唐棉笑着说:“弹得真好。”
“手生了,”贺烛似乎有些不自在,轻声问,“还要听么?”
唐棉神情微怔,之后眼睛亮起来,重重点头:“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