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走了两步,衣服又被扯住,风从上衣下摆灌进来,唐棉打了个哆嗦,瑟缩一下,回身问:“怎么了?”
身后的人顿了顿,挣脱出手腕,然后将外套脱下,披在了她身上。
带着酒味和体温余热的衣服为她挡住了晚风。
唐棉一愣,突然狐疑道:“你酒醒了吗?”
贺烛表情仍有些木讷,看样子只是被风吹的恢复了点意识,离正常交流还有段距离。
路程不远,唐棉也没跟一个喝醉了的人客套,披着贺烛的外套,重新牵起他的手往楼道赶。
声控灯怎么也触发不了,楼道暗沉沉的,唐棉拉着人走得格外慢,爬到四楼用了近十分钟。
用钥匙打开门进屋,客厅的灯没开,看来姚盈颜今晚上夜班,还没回家。
唐棉直接带贺烛进了她的房间。
次卧地方小,没有接待客人的地方,唐棉便将他按到床边,取下身上的男式外套,去客厅帮他倒了一杯水。
贺烛乖乖喝完。
“今晚先睡这里,你半夜不能乱动,老实睡到天亮,听到了吗?”唐棉一本正经地交代。
贺烛没有动作,不知道听没听进去。
好在屋里不冷,她有一条多余的空调毯,可以临时当被子用,唐棉将贺烛安置到床的一侧,盖上毯子,见他听话地合上眼,终于舒了口气。
唐棉进浴室换了件宽松的长袖,出来后躺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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