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答应,跟傅清妍那边争取一下。
钱易明又接了个电话,走之前,拍了拍她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干这一行,离不开人脉两个字,哪怕只是一个酒桌上喝过酒,名字都不知道的人,只要用得上,他就是你的人脉,想在行业里爬得高,脸皮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唐棉神情微怔,若有所思。
在外流了一天汗,唐棉回贺宅第一件事就是洗澡,进房间撂下包,去衣帽间拿了换洗衣物直奔浴室。
洗去一身黏腻,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澡,唐棉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,打开房间的冰箱,拿了瓶冰镇果汁,咕咚咕咚喝了两口,哼着歌路过床边,余光一瞥,床上薄被隆起,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。
床头柜放着水杯和药盒。
突然心虚。
唐棉悄声将只剩半瓶的饮料放回冰箱,小心翼翼地靠近床上的人。
贺烛早就被她吵醒了,感觉到有人靠近,睫毛抖动,黑眸缓缓睁开。
唐棉正侧着身子,睁着一双莹润的眼睛,略带点担心地看着他,发梢还湿着,嘴唇刚碰过冰饮,呈现娇艳的红。
贺烛眼睫颤了颤,重新合上眼睛。
合眼的瞬间,额头蓦然多了一抹柔软的清凉的触感,接触过冰镇玻璃瓶的手留有瓶身的冰凉,轻轻覆在他的额间。
余烧未退,她的触碰驱散了一丝感冒带来的燥热。
“比早上好多了。”唐棉说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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