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冉禁的确回去了,没有到别的地方去。
电台里的音乐有时候很吵,有时候又会放一些年代久远,但一听前奏就让人难过的歌。
车斗里有一盒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烟盒,和一枚打火机。
迟遇记得以前姐姐就是总抽这个牌子的烟。
她将细长的烟从烟盒里抽了出来,看了一会儿之后很不熟练地含在口中,点燃之后第一口就把她呛得连连咳嗽。
为什么姐姐会喜欢抽这玩意。
迟遇将烟灭在车斗烟灰缸里。
那一口根本没进入到肺里的烟燎得迟遇喉咙万分难受。
一会儿想起死得不明不白的姐姐,一会儿又想起蹲下来帮她擦衣角的冉禁。
她将五指插在浓密的顶发里,将眼前的头发往后撩,露出明亮又困惑的眼睛。
脚下的这条路有无数的岔路口,而前方大雾溟溟,早已没了来时路,也不见归途。冉禁让她当助理,也让她送回家,让她深入到自己的生活之中看个明白。
冉禁的确会当着她的面给她不认识的人打电话,言语轻浮,和那晚在慕兰俱乐部戏弄她时如出一辙。
可即便如此,迟遇观察过冉禁的生活规律,计算过她要完成的工作量,她没有时间在外朝三暮四。
就像她常年穿着毫无情趣,扣子扣到下巴下面的工作西服一样,冉禁的生活里大概只有嘴上的调情,和一波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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