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和迟理分手的事,冉禁下意识地看向迟遇。
迟遇正背对着她,不知道听到没听到,正在她姐的灵堂前摸索着什么。
熬了两夜的姑姑身体本来就不太好,见大伯一家子要在灵堂上闹事,一边咳嗽一边上前来拉住大伯:大哥,小冉这些年帮了小理多少,我是看在眼里的。你们住的远比较少过来,可是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
大伯的二儿子指着冉禁:甭说这些废话了,堂姐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还不知道呢。看她握着堂姐的遗产不撒手的样子估计早就盯上堂姐的钱了。操,她不会就是凶手吧?
一群人围着冉禁七嘴八舌,恨不得将她拆开了掰碎了,化成齑粉也要一粒一粒地质问。
冉禁并不想再与他们多说。
本以为自己留下可以帮点忙,没想到添乱了。
闹哄哄的灵堂也并非她的本意,对于迟理而言必定是不敬的。
冉禁打算暂时离开。
但这些人围着她,除非她愿意立即交出迟氏集团,否者肯定不会让她离开。
一个人影从不远处晃了过来,冉禁原本已经低垂的眼眸被一根银色的事物吸引。
迟理的高尔夫球杆从大伯的两个儿子脸中间伸了进来,原本还在唇枪舌战的二人被这闪着戾气的玩意吓得一瞬间噤声。
迟遇用高尔夫球杆将人群拨开,面对着大伯说:好久不见了大伯,有四年了吧。记得上次你来我们家的时候我还是个高中生,你是来向我姐借钱的。后来二十万还我姐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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