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坐起身,才发现自己腰上搭了一只手,虽然骨节分明,手指又长,但明显十个男人的手。
贺龄喝多了就断片,他酒量好,所以通常来讲,是不会喝醉,更没遇见过今天这种情况,他这是把谁睡了?
贺龄大脑正一片空白,身边就传来了一声有些嘶哑的男声,你醒了?
身为对死对头的自觉,贺龄几乎是一瞬间听出了这声音是谁。
谁让你进我房间的?
你看清楚,这是谁家。身边的青年从床上起来,拉开了厚重的窗帘,阳光照在脸上,因为目光适应了黑暗,贺龄几乎是一瞬间眯起了眼睛。
时溪又走回了床边,所以你昨天说的话,还算数吗
贺龄花了几秒钟时间来适应光线,看到时溪□□的上身,忽然心里没底,你怎么把我绑来你家了,你他不是,我们到哪一步了?
原本还想讽刺一番,活动了下,发现自己身上除了宿醉的那种不舒服感,倒是没有其他的异常,也就是说,他把时溪给发生了这样的事,还要在羞辱人家,显得他多没素质。
于是贺龄不爽地摸了摸鼻子,烦躁道,我说话当然算数,我都说什么了?
时溪:你说今天早上继续。
你是想在浴室,还是想换个卧室继续?
贺龄背上等时冒出了一层冷汗,他什么时候说了这话。
这话会是他说的吗?
时溪这傻逼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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