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你舅?贺弦单手整了整衣襟问。
时璟不置可否。
贺弦说,贺龄都跟我说过了,你有拿电话出来吗?
没有,贺龄都跟你说什么了?
电话在我口袋里。贺弦说。
边柳山不知道犯了什么事,整个上身都在发抖,语无伦次说,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,我就是来看看我外甥,我真的没有啊!放放过我吧,真的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!
时璟凑过去从他兜里拿出了手机,没有锁屏,他找到电话簿两句话汇报了案情跟地点。
边柳山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球,听见时璟挂断了电话,瘫在墙角,死人一般眼里空洞无神。
贺弦才不轻不重地解释,贺龄说他妄想用他儿子代替我走失的弟弟,我父亲知道这事以后派人警告了他几次,也拿回了我们家被他敲诈走的东西,没想到他死不悔改。
两人缓了一会气,贺弦才觉察到正被他抓着衣领的衣领不对劲,抬手就看到了掌心都是粘黏的血迹。
他抬起一脚,踹在了边柳山的胸口,你是不是杀人了?
边柳山听闻此话,抖得更加厉害了。
时璟自认为佛得不行,每每见到这个人却还是心情不好。
他一脸认真地问贺弦,能不能帮我补一脚?
于是贺弦又很够意思的狠狠帮他补了两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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