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摁黑了手机屏幕的他强调,我叫时璟。
知道了时璟小朋友。贺龄搭起二郎腿,大元旦的,我为了不回家都在这酒店里住两天了, 真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。
时璟笑了,我爸跟我哥都挺忙的,我在家也是自己过节,就跟朋友出来了。
主要我还有种错觉,你往这一坐一笑,我就仿佛看见了我爸年轻时候。贺龄往椅背上一瘫,翘起二郎腿,我原先觉得我爸挺开明的,结果四十出头就不太行了。
时璟喝了口甜到发腻的咖啡,成了一只安静地树洞。
贺龄话匣子也开了,这事还得从挺多年前说起,反正你也不认识,你就当听单口相声了,我爸有个遗落在外的孩子,也就是我弟弟,这么些年没找着,最近非说找到了当年的知情人。
那孙子说是知道我弟弟的下落,但是不允许我们家人插手,说我弟弟身体不好容易吓到他,需要他在中间沟通着,我爸极力要求,才远远看了一眼。
贺龄说完眼巴巴看着他,似乎在等一个询问,时璟很给面子地接话,这跟你不回家过节有什么关系啊?
问的好,那知情人似乎闲的没事做,说是在中间沟通,最近三五不时来我家给我爸汇报我弟弟的近况,每次来就没空着手走过。
贺龄揉了揉太阳穴,我来这温泉酒店前一晚,他还顺走了我最喜欢的一件儿古玩,这种人究竟该怎么解决?
作为一个莫得感情的树洞,时璟温声问,你父亲没看到亲子鉴定的报告吗?
目前还没有拿到,我爸精明了一辈子,这落在自己头上就糊涂了,说是怕吓到我那位身体不好的我弟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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