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需要它来提醒她一切都完蛋了。他把被抽空力气的她摁在怀里,拇指刮过她柔热的面颊,她便像即将崩断的弦一样细细的发颤,他该心疼她的,他的孩子,但他一点也不。带着释放过残忍的快意,应如晦亲吻她的发顶,嘘,不要哭,他说,小蛮,不要哭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