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锅砸下来,聂瑜顿时胸口鼓胀,沉闷不已,他梗着脖子反驳:我没有。
那就让开!余平接道。
聂瑜没动,他磨了磨牙,深吸一口气,说:余队,你是在制造矛盾,弃我们生死于不顾,真正自私的人,是你。
余平眸光越发冷厉:你再说一次,谁自私?
过去聂瑜没少在余平手下被训,每每听到这位队长的吼声他都头皮发紧,心底忍不住生出紧张,即使是如今,他也有点发颤,可发颤也不会让他退缩。
余队,我说你自私。聂瑜道,这支队伍是在赶路,也在开路,杀丧尸,途中还救下幸存者,即使寻到物资也会考虑到后来幸存者,没有尽数带走从头到尾,他们没做一点坏事,你应该也已经看到我七哥在这支队伍中的凝聚力,在一切尚未有定论时就将七、阙一判处死刑,想趁人不备偷袭他,是想制造我们和我七哥的矛盾,你以为,惹我七哥生气,我们还能活着将楚博士的研究资料带回京城?
聂家的人,就这么公私不分吗?他一人之义难道凌驾国家大义之上?余平并未动容,语气更为严厉。
余队一人的义难道凌驾于我们所有人之上?唐红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,脸上一贯的温和也被肃穆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