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紧张而彻夜未眠,这会已经到达体力极限,不受控制地沉入梦乡。
第二天裴箴言是被陆仅闹醒的。
显然这人睡了一觉,又有精力探索新世界了。
裴箴言虽然身体有所不适,也清楚记得自己晚点还要奔波赶飞机可能会吃不消,但是他本质上永远是个不顾后果的闯祸精,兴致一上来什么都不管。
不过这次临到关头他还是喊了停。
别去学校了,查寝不在就不在,他们能拿你怎么办。陆仅一边亲他一边诱哄。
像只成了精的狐狸,非常蛊惑人心。
不行,真的不行。裴箴言差点着了他的道,非常艰难地拒绝了,你他妈是明天要高考的人。
那又怎样?陆仅没get两者间的关联,难不成他现在多做两道题还有什么意义。
你怎么就不明白?裴箴言恨铁不成钢,你明天要高考,不能被色欲掏空身子,得留着点精气神去考试,你懂不?
陆仅被逗笑:哪这么容易被掏空?
裴箴言说着在他腰腹背上摸索几下:你瘦得我都硌得疼。
在崇德一年,陆仅瘦了有六七斤,脸都凹下去一块。
牛头不对马嘴在说什么。他瘦和掏不掏空有什么关系。
反正不行。关键时刻裴箴言祭出陆凝霜,而且你妈提醒过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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