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顶之灾,而他这几天的表现,无异于伤口撒盐。
想想小孩确实都是讨债鬼。
最近听话一点。陆仅扳着他的肩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些,不光是为了让他们好受一点,也为我们自己。
我有信心,我们能赢得这场革命。
裴箴言乐天派思维发作,幻想着他爹妈已经欢天喜地答应他和陆仅的婚事的画面,愁绪一扫而空,飞快亲陆仅一下当做吻别,急哄哄要回家表现二十四孝:那我走了。
听话确实是陆仅提的,但裴箴言走得未免也太潇洒了。
好在裴箴言走了几步,又回来了了,抢过他的手机塞进自己内袋,揽着他的脖子胡乱亲他两下:手机给我了,晚上跟你打电话。
回到家,父母果然没有过问太多,证实了陆仅的猜测。
裴箴言没敢把殷勤表现得太明显,以免惹人怀疑,只是冷着脸把志愿给报了,裴正和汤婉约守着他,看他没闹幺蛾子老老实实填好学校和专业,俩人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。
填完志愿,裴箴言依然不被允许随意出门或者上网,还好他偷藏了陆仅的手机,监狱生活好受很多,可以时不时找陆仅聊个天。
看在他还算配合的份上,父母也渐渐放松警惕,汤婉约陆陆续续恢复工作,不再整日守在前夫这。
陆仅已经办好复读的手续,裴箴言出柜的消息闹得太大,虽然没有明确说明对方是谁,但是认识他们的人都能猜到陆仅头上,为了少受干扰,陆仅的高四没选明辉或嘉蓝,挑了市内的top3。
只是安生的日子没过几天,裴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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