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膏体,继而问陆仅,这样行了吗?
陆仅终于勉为其难点头。
我真他妈服了。裴箴言埋汰着,但还是任劳任怨给陆仅涂上了,好点没?
陆仅配合道:冻精神了,起码能多考二十分。
明知他只是夸张手法,但前头的西游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马上也把头转过来了:我们也要!
裴箴言很高兴有人接盘,把东西递了过去:用完记得还给生活委员。
然后扭头对陆仅说:那继续打牌。
陆仅无奈:你放过我行不行?
放过不行,不过我可以给你放水。裴箴言诱哄着摸了张牌塞进他手里,快点。
陆仅停顿一会,拿住。
满脸生无可恋。
此次高考试卷普遍偏难,尤其是理科,数学考试一结束,有心态差些的学生直接就哭了。
裴箴言倒没什么感觉,自知发挥正常,他没问陆仅怎么样,这点信心他有,陆仅显然也有,双方很默契,都没过问对方。
遗憾的是俩人不在同一个考场。
他们的高中生涯宣布结束的一刻,没能陪在彼此身边。
走在从考场回教室的路上,裴箴言穿梭在来去的人流中,好一阵恍惚,他终于来到了小时候翘首以盼,却又以为遥不可及的长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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