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起。
教室里开着空调,头顶还有风扇在吹,室内温度很低,这么靠在一起,对方偏低的体表温度便传递过来,玉似的沁凉,多贴一会,又变得温润。
随着这个小动作,陆仅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溢满。
他和裴箴言有过比这亲密许多的温存,他记得他刚搬回江南华庭那会,他连被裴箴言碰下衣角都不自在,随随便便点小接触,都够他回味半天。
后期随着交往,他对肢体接触的适应度越来越高。
这个过程不可避免,也很难逆转。
但偏偏就是这样不值一提的触碰,又让他下子回到最初的悸动。
年级被迫分开的时候,裴箴言可以不管不顾嚎啕大哭,但他不能。
后来每次升班或升学,他都很想管住自己也管住裴箴言,但他们都太年幼了,根本无法克服天生的吸引力,坐在一起就忍不住说话玩耍,只得次又一次被迫分开。
终于,他从小到大的渴望,在他和裴箴言最后一年当同学的时间里实现了。
最辛苦的高三,他居然能有裴箴言做同桌作陪,他的青春会有次最圆满的落幕。
进入高三,裴箴言和陆仅双方的母亲也都绷紧了神经,汤婉约出差的次数明显变少,陆凝霜也时不时小住下来照顾陆仅几天。
虽说在家里俩人没法再像从前样肆无忌惮,不过念在白天能在学校待整天的份上,倒也算此消彼长,能量守恒。
七班和八班处在同个屋檐下,掰头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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